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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氏兄弟被迫反抗的艺术他们所有的作品,都源于对美与爱、希望与自由的渴望北京的798位于城市东北角的废弃工厂区,打着艺术的旗号经营多年,时至今日,商铺栉比,画廊林立,业已成为京城喧腾热闹的时尚艺术旅游区、餐馆和婚纱外景拍摄点。7年前,高?、高强兄弟将工作室搬到了798的尤仑斯画廊对面,并选中了离工作室不远的两棵蹿天大杨树,依照树的长势设计了规划草图,盖起了一间咖啡厅,又模仿卡尔维诺的小说题目,曰“树上咖啡”。2010年北京的秋天风清云淡,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穿过咖啡厅生长的杨树,一眼望不到顶,树叶薄绿透亮,如翡翠摇曳。苏珊&
2、#8226;桑塔格1975年评述说,“中国和苏联这些国家的官方艺术致力于阐述和强化一种乌托邦式的道德……”而30多年后,高氏兄弟等一批中国先锋艺术家则对此进行了一种彻底反动。评论家保罗•塞菲蒂(PaulSerfaty)认为,“高氏兄弟作品的一个标志就是诚实,他们试图将过去和现实中最好的和最糟糕的结合在一起。毛小姐的孩子气就是一种对善的向往。”1985年,高氏兄弟开始对艺术媒介进行最大可能性的探索,包括雕塑、绘画、摄影、数码影像、装置艺术、行为艺术以及一种被高氏兄弟称作“发生艺术”的新兴艺术形式。从2006年到2
3、010年,他们一方面继续做一些行为、摄影作品,在世界范围推广《拥抱》行为艺术计划,创作T《剩下的是骷髅》、《永不完工的大厦4号》、《建筑乌托邦》等行为与摄影作品,另一方面,他们的兴趣从行为、摄影逐渐转向雕塑和绘画,创作了一系列雕塑、绘画作品一一《毛小姐系列》、《枪决基督》、《抓小姐》、《肖像系列》等。他们在巴黎、纽约、莫斯科、柏林等地的画廊和博物馆举办了十几次个展,作品被蓬皮杜当代艺术中心等多家艺术馆收藏。上访的人许多年后,53岁的艺术家高?依然记得,1979年北京冬日的早晨,沿着那条狭长的街道,第一次走进国务院信访接待站
4、的情形。位于陶然亭附近的“上访街”在他的回忆里是这样的,“街道两旁是上访者搭建的低矮的窝棚,旁边堆积着破烂不堪的杂物,衣衫褴褛的上访者在窝棚前支起简陋的灶具生火做饭。满脸污垢的孩子们在那个狭小的世界里钻来钻去。”1968年10月1日,高氏兄弟的父亲,济南消防器械厂的一名职员,在“清队”运动中被隔离审查。也是从那一天开始,12岁的高?就感觉到,父亲可能永远不能回来了。25天后,兄弟六人收到了父亲因为“现行反革命”的罪名而“畏罪自杀”的消息。高?至今还为父亲去世而自责。当年12岁的高?想,“如果我回来见父亲,我父亲可能就死不了
5、了,因为我觉得也许我会用个人的办法,能让他不去那里,或者让他逃走。”1979年,23岁的高?带着为父伸冤的上诉材料以及母亲和兄弟们的重托,只身登上了进京上访的火车。"我们家在京城还算是有人的。当时在国务院内务部工作的姑姑告诉我,上访者数不胜数,有些人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可能从来没被接待过。”高?目睹了那些绝望的脸,他难以克制地流下眼泪。”一名工作人员对他说,“你还是回去,在这实际上是没有用的。”一张“转山东省信访办处理”的信函、一张返回济南的免费火车票就打发了他。“我搭上回济南的火车,发现整个车厢里满满的全是上访的人。
6、我听到了各种方言讲述的各种各样的奇闻冤案,有的是游击队的队长,被认为是叛徒,有的从事地下工作,有的是地主,总之是反正各种各样的人。”那是一辆少见的慢车,似乎是因为满车的冤屈过于沉重,火车开得很慢很慢。“我们上访了十几年,因为不相信父亲有罪。”高父最终得以"平反",是在1980年前后,最高当局下达对文革冤案“全面落实政策”的文件。“一条人命,十几年的上访,最终得到的是三千多块钱的'抚恤金'。”25年后,高氏兄弟和一个作家再次来到北京的信访办。当年那些简陋的窝棚早已无影无踪,信访处的大门紧闭着。一些上访者,或站,或蹲,三五成群
7、地聚在门前闲聊。一个独自面壁坐在墙角地上的老年妇女,'‘穿一件油乎乎脏兮兮的黄棉袄,腰间扎着一根细绳,头发地写着材料。她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像,当我们拍她的照片,她没有一丝一毫惊动O那是一种具有超强意志,或绝对神经麻木的人‘才可能有的沉着与专注……”而不远处的永定门火车站'让人有一种时空倒流的感觉:来来往往的乘客、警察、车夫、乞丐、商贩以及那些小姐、皮条客……欢迎来到真实又虚幻的现实世界。灰白,戴着老花镜,握着一根浅绿色的珠笔,聚精会神80年代兄弟俩有相似的面容、接近的发型,姿态和说话语气也相仿。哥哥高?,生于1956年,与五
8、弟高?是双生子,而和他一起以“高氏兄弟”的名义做艺术的高强,却是最小的六弟,出生于1962年。按照高氏兄弟的回忆,母亲是他们对艺术的直接启蒙者。“母亲的剪纸功夫非常好,尽管父亲惨死给我们家带来灭顶之灾,我们时常担心母亲会自杀,但母亲以常人无法比拟的坚韧把我们抚养成人。她常常信手拈来,随便将一张废纸三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