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珠》：柳无垢的生活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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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菩提珠》：柳无垢的生活与文学s第1增第蝴2O00年8月南京理工大学(社会科学胺)Journal0fNanjingUtfivexsity0fS~.eneeandTee,hnck~.13№4山

2、g20OO《菩提珠》:柳无垢的生活与文学?'g(昊江市人事局办公室,江苏昊江215200)摘要:<菩提殊)是新南社文学的散文集,柳无垢写了9篇散文,不倪具有现实性而且还具有战斗性,充分显示了柳无垢的才华.因此,柳无垢在南社文学凄嚣葛謇,商t主秀.2关键词:柳无垢;南社;散文"f1].,中国分类号:I206.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一2646(枷0)04—9

3、0—07引言:南社的一个特殊文本<菩提璩)是一本属于新南社文学的散文集,1939年由上海的北新书局出版.这本只有100页的小书,在南社丰富而灿烂的文汇里.并不太引人注目.它是当年南社小字辈"幼稚"的作品,与南社意气风发,声调激昂的狂飚文学,当然是不同南社的风格,与人们对南社的兴趣太相径庭.同时,由于它的流传已属罕见,一般人难以亲眼目睹.我关注<菩提珠)的理由,在于三位作者中已经辞世的那位,我感觉自己与她是文学家园里的同行者.我的这篇文章自然属于南社的研究,但我知道它可能走出了传统的视野.两年前,我在黎里柳亚子故居参加亚子先生110周年诞辰纪念活

4、动时,<菩提珠)作者之一柳无垢的儿子柳光辽先生,把这本书的复印件送给我.光辽先生的原本是他母亲柳无垢生前的珍藏本.我阅读<菩提珠)的初衷,是借欣赏柳无垢的散文.但是,我很快便意识到<菩提璩)不可轻易作为一本被珍藏的闲书看待,它是南社的一颗宝贵的遗珠,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研究南社后裔(更确切地说,是新南社的青少年社员)的特殊文本.<菩提珠)的三位作者,分别为柳无忌,柳无非,柳无垢三兄妹,是南社的发起人和实际领导者也是南社主要代表人物柳亚子先生的子女.仅仅这一点,还不足以构成'菩提珠)的特点.柳氏三兄妹本人也都是南社或新南社的特殊成员.19

5、09年南社在苏州成立时,亚子先生的长子无忌虽然只有两岁,但他在1916年以9岁的稚龄随父母参加南社第14次雅集时,已是登记人社的正式社员了.而生于1911年的无非和生于1914年的无垢姐妹俩,没有能够逢上南社的良辰,却赶上了父亲柳亚子与南社旧友叶楚伧,邵力子以及陈道望,曹聚仁等人于1923年在上海发起成立的新南社.新南社成立时的38名社员中,柳亚子夫妇与子收稿日期:1999.12-20作者简介:{每山(19∞一),男,江苏吴江人.江苏省吴江市人事局办公室主任.——90——女三人都是社员,当时只有12岁和9岁的无非,无垢,可能因为年幼没有参加成立大会,但三兄

6、妹都参加了第二年10月在上海南京路新世界西菜部举行的第三次雅集,餐后的留影上就有这三位新南社的小社员.诚如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那样,柳亚子先生的子女各有个性,分别继承了父母三个方面的优点.柳无忌继承了父亲的学术与文学,柳无垢继承了父亲追求进步,改造社会的革命性,柳无非虽与兄妹一样是出国留过学的知识女性,却更多地继承了母亲郑佩宜家庭贤内助的特征(这在社团或家庭中同样是不可缺少的人物).从柳亚子或者可以说南社的精神承继上,柳无忌和柳无垢大约算得是两种典型.然而,<菩提珠)表明,兄妹三人都是新南社的文学青年,共同受到家庭文学氛围的熏陶,与南社以诗文鼓吹革命的精

7、神是一脉相承的.当南社在辛亥革命后,多数成员抱残守缺,反对新文化运动,终于成为一个保守的文学团体时,柳亚子等人另行发起的新南社,却在一个新的历史背景下使南社获得新生,柳氏兄妹在<菩提珠)中描绘出了光明的气象,就像他们在献给父母的<代序)里所说的:"希望这些清沁如新茶的作品",能够使读者得到少许的润泽,"胜如那些强烈的浊酒与麻剂".这"新茶"的意味,便是<菩提珠)的种南社后期所没能呈现的时代精神气息,它们被新南社的晚辈们炮制出来了.<菩提珠)在这里产生了独特的意义和价值.文学的南社萌芽了文学的<菩提珠),但<菩提珠)更属于

8、新文化运动的文学产物,与父辈们的南社文学相比,是新葩一般的独立存在.上海北新书局于1931年5月出版<菩提珠)的时候,是中国现代历史上值得注意的一个血腥时期,当时的三位作者分别是24岁,20岁,17岁的年龄,而他们写作的时间还要陆续往前推三至四年.他们留在书中的那个时期的信息,对于我们今天去考察南社或新南社(新南社从研究的角度可归人"南社"之中),无疑是十分重要的.另一方面,如果由此把柳氏兄妹作为柳亚子及南社研究中的课韪,并推广到进行南社精神传承和后续作用以及柳氏家庭等现象的探讨,也是非常值得尝试的.但是,此刻我更愿意去展开的一个事情是关于柳无垢的,

9、她的特殊,可能更甚于她的兄姐同辈们,在前辈中与她的父亲相仿佛.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