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毅文学评论@用叙事叙情写作,用诗歌记录真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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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用叙事叙情写作，用诗歌记录真实生活——评诗集《足迹》中的诗歌写作立场文/李建毅叙事歌谣是中国古代诗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诗经》里的十五国风，绝大部分来自各地的叙事歌谣。我国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无论还是他的长诗《离骚》，还是他的《九歌》等，其来自楚地巫风的气息，无不说明了他的诗歌受到了民歌的影响。可以说，在中国几千年的文学发展历程中，无论是诗歌，还是散文，抑或后来的小说，无不受到民歌的影响或者说哺育。当然，随着历史车轮地滚滚前行，写作已经越来越个性化，个人化。尤其是诗歌，无论是写作手法，还是写作立

2、场都在日新月异，甚至语不雷人死不休。特别是当今诗歌要么越来读不懂，要么越来越口语化；或者说极端个人化的情况下，我觉得允许一部分诗人回归诗歌的本原，用叙事歌谣的写作手法和通俗的写作立场来写作，应该是可以接受，乃至值得称赞的。而恰恰是这种包容，让我们的文坛更加丰富多彩。我国明代著名学者冯梦龙先生在他的《序山歌》①里说，“若夫借男女之真情，发名教之伪药，其功于《桂枝儿》等。”从根本上肯定了叙事歌谣写作手法和通俗写作立场地真于性情，去伪存真。我自己虽然这些年一直致力于现代新诗文本地阅读和研究。但对“真于性

3、情”的叙事歌谣写作立场的作家却是极为尊重的。这次有幸阅读到老作家曾志平先生的诗集《足迹》②不仅深为感动，更是让我从现代诗歌文本的劳神案牍中闻到一股清新气息。《足迹》这本诗集收录了诗人这些年的诗歌五十多组，近一百五十多首。可以说他写的每一首都浅显易懂，让人易于接受。我认为他的这本诗集的主要特点一是在写作上真于性情，二是对历史进行了忠实记录。三是他坚持叙事歌谣写作立场和通俗文本的写作方法。我们读他第一辑《客家山歌》，这里面的每一首都是原生态的“真于性情”的原始吟唱。如《情歌对唱》：男：对面割草是何人，

4、日光刺眼看不清。你若有意放声来，口唱山歌吐真情。女：砍柴阿哥好声音，熟人高歌传精神。妹如柑子跌落井，一半浮来一半沉。这里面的可以说所有的字眼都是是典型的叙事歌谣口语化语言。特别是“日光刺眼”、“你若有意”、“好声音”、“熟人高歌”如果改用“阳光炽烈”、“你若中意”、“旧识高歌”等反而没那么接近叙事歌谣文学本色。尤其是“妹如柑子跌落井，一半浮来一半沉。”把那种乡野女生暗中喜欢，半推半就心态栩栩如生地表现了出来。再如第十部分《六如亭》中的《石琴报喜》：流水唱歌冲沙滩，好像石琴轻轻弹。桥上走过凉帽妹，桥

5、下阿哥担锄还。妹有情来哥有意。共去蔗垅寻神秘。阿哥陪妹聊一首，肚子会动妹报喜。以叙事歌谣创作立场来看，产生或经文人之手加工的叙事歌谣诗歌，其并不要求文字如何文雅，相反其更要求要真于性情，率性表露。这首诗中的第一段通过赋比兴手法，由“流水”、“沙滩”、“石琴”等意象引出“凉帽妹”和“阿哥”的爱恋缘由。第二段则通过双方的表白，来私定终身，“共去蔗垅寻神秘”显然是一种大胆自由地追求，“肚子会动妹报喜”则是女孩在获得男孩欢心，期望做母亲的急切心情。整个诗歌泼辣、大胆。这既符合现场吟唱，也符合人类早期繁衍需

6、求的价值观。是人类早期母性思维的真情呼唤。第二则是作者对历史进行了忠实记录。如第二辑的《知青生活》和第三辑《农耕情结》等则是用诗歌对生活的真实记录。如《知青十数》：一声号令天地鸣，知识青年辞双亲。上山下乡受教育，广阔天地炼红星。二手捧着红宝书，活学活用奔前途。战天斗地表真诚，理想情操日日新。三餐咸菜无凳坐，灶头锅尾老鼠拖。针头线尾连破衣，田头地尾跟着锄。四季种田辛酸苦，头顶狂风阵阵雨。肩披蓑衣抗台风，苦练树下“忠字舞”。五谷丰登不丰收，两袖清风见年久。贫苦挨苦灭追求，日出耕作日落休。六畜瘦弱闹喳喳

7、，“斗私批修”割尾巴。乌云遮天人人怕，忧心惶惶想回家。……十分感谢邓小平，知青重生成精英。传奇伟业载史册，感恩社会乐天命。整首诗歌从“一”到“十”是一部完完全全的时事现实录。既表现了当时作为知青的辛酸，也抒发了自己奋斗不息，感恩的乐天派精神。故作者在《足迹》这本诗集的扉页里说“诗歌从来就没有脱离过社会现实，也不可能脱离现实生活。每一位诗人，每一首诗歌，都是对社会现实生活的直接反应……诗歌、诗人是历史的忠实记录者。”可见诗人是把自己的诗歌当做“史诗”或者“诗史”来写的。第三，是他坚持叙事歌谣立场和通

8、俗文本的写作方法。这正如作者在这本诗集第一部分的前言所说“本人是客家人，对客家山歌情有独钟，可以说是客家山歌伴我长大的。”可见作者是坚持叙事歌谣立场和通俗文本的写作方法的。如作者的《父亲节对歌》：父：擂鼓锵钹打响锣，父亲节日唱山歌；望子成龙女成凤，忙忙碌碌心里乐。子：谢字拆开言身寸，言传身教寸草心；呵护栽培苗成才，玫瑰醇酒感恩来。……可以说为了表示对父亲地感恩，作者有更多的手法或者说更多的题材来写。我也曾读过他的散文集《成事之道漫笔》和企业管理专集，他完全可以用其它的方式来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