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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中国经济毕业论文 中国经济问题真的出在缺乏信托责任上吗-》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学术论文-天天文库。
1、湖南师范大学本科毕业论文考籍号:XXXXXXXXX姓名:XXX专业:经济学中国经济论文题目:中国经济问题真的出在缺乏信托责任上吗?指导老师:XXX二〇一一年十二月十日一、问题的提出近期以来,郎咸平教授一直在指责中国的改革,说它已经演变成一场钱权勾结侵吞国有资产的盛宴,并警告中央政府应该立即停止正在把中国引入权贵资本主义深渊的企业产权改革.郎的判断是正确的,中央政府也从行动上上认可了这一点.郎咸平也必将因此而载入中国改革的史册.之后,郎又进一步指出,中国当前经济的问题关键出在中国缺乏”信托责任”上,也就是说,中国人不守
2、信用,那么信用应该从哪里来呢?郎教授说是从严格纪律约束中来,而非从自由放任的市场中来.所以,他开出的药方,是中国应该建立一个强大的政府,制定严格的法律,强迫人们去建立”信托责任”.二、郎引发中国对改革的反思和混乱郎咸平的呐喊,引发了中国自改革以来对改革的空前的大反思和大辩论.实务界和理论界正陷入这场辩论的混乱局面之中.在这场混乱中,旧有的以”主流经济学家”的理论和建议为支撑的改革秩序和格局被打碎,而新的理论和建议支撑格局尚未来得及建立.”主流经济学家”在当前的中国语境下似乎成了一个贬义词,他们的理论、他们的建议、甚至
3、他们的“良心”正在遭受公众的普遍质疑和谴责,而面对这些质疑和谴责他们只能无奈无力地选择“集体沉默”。“非主流经济学家”却似乎在郎咸平的呐喊声中看到踏入“主流”的曙光,而开始在郎的背影下活跃起来,不遗余力地和大众一道展开对昔日主流的激烈批判。但,作为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的郎咸平,因为其特殊身份和地位,却企图超然于大陆的这场“主流”和“非主流”的争论之上。他不屑于大陆的“主流”经济学家,也同样不屑于大陆的“非主流经济”学家。三、中国面临大抉择理论界的混乱必然地导致实务界的迷茫,中央政府的关于改革的下一步的决策显得举步维艰。
4、是的,中国的改革面临着一个另人心惊胆战、如履薄冰的重大抉择关口。我们的高层决策者也正站在一个或者彪炳青史,或者遗臭万年的十字路口。此时的决策你们一定要慎而又慎,思而又思。因为此时的决策,不仅关乎你们个人的历史声誉,更关乎的是中国十几亿人的以后相当一段时期的福祉!四、大陆经济学家的失败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得以扬名立万的工具是西方的主流经济理论,而以往指导中国改革政策制定的理论基础便是新古典和新制度理论了。这些理论都是在一些基本假设以上而展开的。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们忽略的是,这些基本假设的成立是需要
5、相应的社会环境的,也就是说这些假设的背后还有假设。他们理解了西方经济理论,也理解了这些理论的前提假设,但却没有理解这些假设的假设。譬如,经济人是西方主流经济理论的最基础的假设。但是,这个假设的成立是需要一定的社会环境的,也就是说是需要假设的。这个假设的假设就是承认和保护个人”私欲“和”产权”的道德、价值观念和法律制度,而这一切中国都是没有的。这个假设的假设才是现代社会的基石,才是市场经济的基石。但是,因为西方经济理论诞生伊始,这个假设的假设在历经文艺复兴和正在启蒙运动的英国已经基本具备了,所以,根本未能进入亚当斯密的
6、研究视野,而是被他没有意识到地当成隐含假设了。即使,后来的科斯意识到”产权“的重要,但是,在这个假设的假设的掩盖之下,他的对产权的描述也只是产权所有含义的冰山之水面上的一角,主体却隐藏在这个假设的假设下面。所以,这导致了中国主流经济学家的失败。如果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是现在才被证明失败,那么中国的非主流经济学家是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被证明失败了,因为他们更多的是诉求于苏联和中国独有的”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在革命时期借以凝聚政治实力的理论基础,这种局面决定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在中国更是一个服务于政治斗争的
7、政治工具,而非以解释现实经济问题为导向的经济学术理论。这也是郎咸平对中国的非主流经济学家的盛情并不理睬的根本原因。如果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不是经济学家,中国的非主流经济学家就更不是经济学家了。五、郎咸平的误诊也就是说中国的主流和非主流经济学家目前被无情的事实证明都是失败的,都是不可以信赖的。那么,企图超越中国主流和非主流之上的郎咸平教授是否是否可以信赖呢?下面我们就来分析一下本文开头提及的郎教授为中国经济所开的药方。准确地说,郎的建议包括两部分,一个是病因,一个是处方。郎对中国改革病因的诊断结果是中国缺乏“信托责任”。
8、从不同侧面对资本主义的起源有很多解释,其中马克斯.韦伯就从“精神特质”角度阐释了资本主义。他认为资本主义起源于“理性地和系统地追逐利润的非人格化的态度”,而加尔文的新教伦理有助于塑造这种系统的理性,换句话说韦伯认为资本主义精神特质产生于宗教纪律。郎咸平似乎想站在韦伯的肩上,企图从精神特质的角度诊断中国的改革,所以他的判断是中国缺乏“信托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