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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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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告有志于经济学理论探索的青年学子切忌:经济学的理论探索盲从于求新求变的所谓“前沿”告示:前一阶段对当前学术界的制度安排问题作了较为系统而全面的剖析,这主要是针对高等院校的院长、校长及主管教育的官员们的;从现在开始,我将花20多篇文章的篇幅来分经济学理论研究应该有何基本要求,这主要是针对那些有志于经济学理论探索的青年学子而言的,这里首先重贴一下前面的一篇文章。按:目前的经济学研究热衷于所谓的“前沿”paper,而越来越不愿意阅读那些系统性的理论著作,更不用说那些经典文献;某在北美拥有tenure的“著名”主流经济学家就宣称,如果谁还在读斯密的《国富论》或者经常提到斯
2、密等经济思想史中的人物的话,那么就会引起主流经济学家的嘲笑,因为这被视为“落伍”的标志。当前,在一些学者的眼里,一旦著作已经出来,那么这个思想已经过时了,那些实证性文章和著作也确实如此;但是,那些思想性文章和著作如此容易过时吗?人类的思想果真如此多变吗?故重拾旧文一篇以解其惑。切忌:经济学的理论探索盲从于求新求变的所谓“前沿”——告有志于经济学理论探索的青年学子(一)我们知道,当前中国学术界尤其是经济学界的功利主义倾向非常浓厚,那些从事主流经济学研究的人几乎把所有的学术精力都放在几篇所谓的“前沿”Paper,那些不断承接课题的人则整日忙于一些Datum的搜寻和处理
3、上;也正因如此,这些看似成果累累的名教授们很少有时间读书,因而往往是非常肤浅的。特别是,为了论文奖励、职称晋升、课题资助以及其他种种的考核,这些学者不断地在制造着“自己不信却努力使人相信”的文章;但是,也就是这种知识素养的“学者”,整日给学生灌输理论的研究和学术的发展,整日教导企业家如何管理企业,整日为各级政府出谋划策,这不是太胡闹了吗?当然,不可否认,目前国内这种风气或多或少地“形似”于欧美,究其原因在于,新古典经济学的兴起以普遍化假设为基础,而专注于现时现世问题的研究,因而后来承袭它的主流经济学就日益深陷到逻辑学的窠臼之中,认为一个学说或研究传统的时间上的发展
4、是与其合理可接受性绝对无关的;结果,“思想史在许多地方都被认为是不合时宜的、与今天毫不相干的,人们把它看作是一门具有陈旧假定的学科”。特别是在当前的经济学界,由于学以致用的庸俗主义导致了功利主义盛行,主流经济学界业已形成一种错误的认识:一个理论一旦为更进步的理论所取代,再去探讨旧理论就毫无意义;以致在当前的经济学界形成了一种很不好的研究氛围:优秀的经济学家主要把时间用来探讨更进步的理论以及检验理论更准确的方法。也正因如此,经济思想史也越来越被认为不值得严肃经济学家的重视,有的学者就宣称,“谁有闲情去管已故的经济学家那些错误的看法”。也正因如此,一些主流学者极力为当
5、前的学风进行辩护,因为美国尚且如此,我们这么做又有什么错呢?针对这种回应,笔者总是苦口婆心地说,我们首先不要说别人是如何做的,而是要问问应该怎样做:美国的学术风气就一定对吗?我们学习美国就不存在扭曲吗?事实上,一方面,欧美的学术风气本身就是问题的,譬如,美国当前的学风就具有强烈的功利主义倾向,这导致了美国社会科学的学术看似热闹,但并没有真正的理论发展;另一方面,我们也不可能真正领会欧美学术中实质性的东西,无法洞察在表象背后的那些更精微的东西,相反,那些制定政策的观察者往往看到表面就想当然地以为是如此了,更不要说,他们本身在选择何种制度时本身就掺进了私利。首先,正是
6、由于欧美学术界盛行着求新求变的风气,因而欧美学者也很少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著书立说,而是凭借一时的感悟就写文章发表;其他人竟然也热衷于炒作这种文章以显明自己通晓前沿,如克洛尔和豪伊特就指出,“近年来专业期刊上许多论文都是在热衷于扩充或改进某一篇‘精品’论文或某一部‘优秀’著作。因为某一篇论文或某一部著作几乎才刚刚问世,就有许多学者声称他们的工作是匆匆得到启发而做出来的”。事实上,在功利主义氛围中,也很少有人真正来对别人的推理过程或者数据来源作仔细的考订,而一旦真有人有此闲心,那么他便可在此基础上又形成了另一篇重要研究论文,似乎理论推进了(尽管自身分析可能存在更大的
7、过程)。当然,不但别人可以作这样的理论“发展”,自己也可以,我们不是经常看到一些学者往往是将自己以前的研究(假设或过程)推翻而不断形成新的研究成果吗?特别是,等过了一段时间,最初文章的“创作”者有了新的想法后,于是又来写一篇文章进行矫正,美其名曰理论得到了发展和完善。然而,殊不知,他的这篇文章已经误导了一大群学者的研究倾向,如科斯就承认,他1937年的那篇文章就误导了张五常等许多人。因此,就热衷文章的写作和发表而言,绝大多数都是很随意的,只是万变不离其宗,思想还是没有,依然是那么空洞;例如,戴维斯和赫斯指出,我们可以建造一个关于国际纠纷的“数学模型”,这个模型可能
8、只是一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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