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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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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通贯古今,回翔文史——缪钺先生七十年学术生涯述略缪钺先生,字彦威,江苏溧阳人。1904年12月6日(清光绪三十年甲辰十月三十日)生干直隶(今河北省)迁安县,后随家寓居保定。1922年先生中学毕业,考人北京大学文科。1924年冬,因父亲逝世,先生遂辍学教书以赡养家人,从此开始了长达七十年的教学和治学生涯。抗日战争以前,先生先后任教干保定私立培德中学、志存中学、省立保定中学高中部,除每周教课十馀学时外,其余时间均刻苦自学,非星期天皆住校(据原培德中学学生任绩先生回忆)。当时相与往还论学者,师长有张效直先生,友人有李濂镗(
2、杏南)、梁国常(鹤铨)、薛声震(效宽)、高苏垣诸君。在此期间,曾于1930年秋赴河南大学中文系任教授一年,与刘子植(节)先生过从颇密,深得切磋之益。1935年秋又曾赴广州学海书院任教授及编纂一年,与谭其骧、龙榆生诸先生定交。抗战军兴,先生携家南下,经开封、武汉抵达重庆。时浙江大学已内迁至广西宜山,先生于1938年应聘为浙大中文系副教授,两年后升任教授,后随浙大迁至贵州遵义。时浙大在竺可桢校长的执掌下,人才济济,与先生往来最密者有郭斌和、谭其骧、萧璋、钱宝琮、黎子耀、章俊之、陈逵等,外来学者至浙大短期讲学与先生相得甚契
3、者有马一浮、刘永济、钱穆诸人。抗战胜利以后,先生因江浙物价昂贵,难以养家,未能随浙大迁返杭州,而应华西协合大学之聘,到成都任该校中文系教授兼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同时兼任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常与闻在宥、徐中舒、蒙文通、冯汉骥、叶石荪(麟)先生往还论学。解放初,先生仍任原职。1952年院系调整,先生遂专任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1981年,由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为首批博士研究生导师。1995年1月6日病逝于成都。 先生少承庭训,在中学毕业以前,巳较为系统地掌握了文字、音韵、训诂及目录学的知识,在北京大学的学习时间虽然不长
4、,但对章太炎先生在古文声训之学上的精深造诣与论述经史之超卓识解,深为佩服。以后治学亦能博览清代学者著述而兼采诸家之长,如黄(宗羲)、全(祖望)、邵(晋涵)、章(学诚)的识解闳通,钱(大昕)、段(玉裁)、二王(念孙、引之)的考证精核,而尤慕汪中的“博极群书,文藻秀出”,且毕生推崇顾炎武"博学于文"、“行己有耻”的经世致用之学。近代学者中,先生曾亲承张尔田先生之教诲。张先生精研文史哲之学,兼有浙东学者之博通与浙西学者之专精,先生治学,深受其沾溉。先生又喜读王国维、陈寅恪两先生著作,在思想学术上服膺两先生之学识精博、融贯中
5、西,能开拓新领域,运用新方法。1944年后,先生还曾与陈寅格先生通函请益,更得陈先生学术之影响。除受益于上述前辈学者,先生平生交游中,相与研讨学术,深得切磋之益者,尚有吴宓、贺麟、夏承焘、谢国桢、熊德基、郑天挺、唐长孺、王仲荦、苏渊雷、周一良、杨联升、韩国磐、赵俪生等先生。 先生治学,早在执教中学时即巳开始,七十年中,著述斐然可观。所研究的领域,主要集中在中国古代史、中国历史文献学、中国古典文学等方面。出版的专着有《元遗山年谱汇纂》、《诗词散论》、《读史存稿》、《杜牧传》、《杜牧年谱》、《冰茧庵丛稿》、《灵溪词说》
6、(合撰)、《冰茧庵序跋辑存》、《冰茧庵剩稿》、《词学古今谈》(合撰)等。此外,还编写了高等院校文科教材《三国志选》及普及读物《中国史上之民族词人》、《杜甫》、《杜牧诗选》;又主编《三国志选注》、《三国志导读》等。晚年还主持编撰了《北朝会要》。 在中国古代史方面,先生的研究涉及思想、文化、经济、民族、人物等诸多方面,其早年研究的一个重点是先秦诸子与儒学,先后发表了《与钱宾四论战国秦汉间新儒家书札》、《论荀学》、《先秦书中孔老关系诸史料之检讨》、《论墨经>的撰著时代》、《吕氏春秋>错简》等文章。在这些早年所
7、作的文章中,虽有先生晚年认为“还拟多作修改”者,如《吕氏春秋>撰著考》[1],但大多不乏真知灼见,朱自清先生在1947年8月2日致先生的信中尝谓“先秦书体及乐论二派之说,此实先生创见,极佩。”[2]上世纪40年代中期,先生又发表了《读二程全书>》的长篇书评,详论程颢、程颐兄弟二人在宋代思想史、学术史上的地位和影响,同样体现了先生在古代思想史研究方面的精深造诣。 在探索中国思想史的同时,先生对20世纪传入中国的西方之学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1948年先生在悼念朱自清先生的文章中曾明确提出:“居今日而治中国学
8、术,又与古时不同。今日之中国,因受西洋影响,一切皆在蜕故变新之中,学术自亦不能例外。如徒读古书,不能接受新见解、新方法,则食古不化,非徒无益,且反为学术进步之梗。然若只能采用新见解、新方法,而古书根底浅薄,了解不深,论述多误,则亦不能胜批判地接受旧文化以创造新文化之责任。”[3]这些见解的来源可追溯到多年前在浙江大学时的阅读实践,先生晚年回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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