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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0-09
《胡秋原对普列汉诺夫艺术理论的研究》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学术论文-天天文库。
1、胡秋原对普列汉诺夫艺术理论的研究当时胡秋原在收集、整理、介绍普列汉诺夫艺术理论方面也做了一些工作,是应当肯定的。但是由于他的非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局限,未能正确理解和完全接受普列汉诺夫的思想。他忽视文艺的阶级性,有“艺术至上”的倾向。在文艺与政治的关系等问题上,他与左翼作家展开激烈的争论。这些论争的性质是什么?是艺术理论上的是非之争还是政治上的敌我之争,胡秋原的错误足否由普列汉诺夫的艺术理论引起的.他研究普列汉诺夫艺术理论是否有积极的成果等等,还有待作深入的研究和客观的评价.1931年胡秋原发表了《阿狗文
2、艺论》,接着又发表《勿侵略文艺》。这两篇文章的矛头首先指向国民党统治集团提倡的“民族文艺运动”。他指出,“法西斯蒂是资本主义末期的必然产物,他们眼见自己社会之颓败,同时看见新兴势力的怒长,于是非以极端的国家主义,以十二分的气力,‘振作’起来,集中国家力量,整顿自己本身,强压新生势力,不足以图存”。“这新的法西主义文学,是比所谓頹废派下流万倍的东西”。在这两篇文章中,他同时把矛头指向左翼作家。他说,“我是一个自由人”,“也不主张只准某一种文学把持文坛”。“艺术虽然不是’至上’,然而决不是’至下’的东西。将艺术堕落到
3、一种政治的留声机,那是艺术的叛徒”。鲁迅对胡秋原等人的批判是较有说服力的,他主要是论证文艺的阶级性。他说,“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耍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与将来的作品,这样的人,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袅没有的”。“所谓‘第三种人原意只是说:站在甲乙对立或相斗之外的人。但在实际上,是不能有的。”(《鲁迅全集》第4卷第338、409页)瞿秋白指出,胡秋原的艺术埋论是“变相的艺术至上论”,是“‘五四’的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遗毒”,客观上是帮助统治阶级”。这无疑是正确
4、的。但由于他本身存在“左”倾错误,加上受苏联三十年代贬低普列汉诺夫的思潮的影响,所以他机械地把胡秋原的错误与普列汉诺夫联系在一起,他对普列汉诺夫艺术理论的理解和对胡秋原的批判都带过激的情绪。例如他为了批判胡秋原的艺术不是政治的留声机的论点,竟然说“文艺也永远是,到处是政治的‘留卢机’。问题足在于做那一个阶级的‘留声机’,并且做得巧妙不巧妙”。胡秋原实际上做了伪善的资产阶级的艺术至上派的’留声机’”,“又不好意思公开的做资产阶级的走狗”。这样的批评带有片西性,缺乏说服力.他还说:“本来,普列汉诺夫的艺术理论中,已绎
5、包含着客观主义和轻视阶级性的成分,也包含着艺术消极论的萌芽。这种理论到了胡秋拟先生1、瓜竟变成盯分之一的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瞿秋白文集》第二册第956页)这里有一个问题,胡秋原忽视文艺的阶级性,有艺术至上论的倾向是于普列汉诺夫吗?其实,普列汉诺夫对艺术至上论的批判比瞿秋白所作的批判要深刻得多。当时论战的双方都用过一些过激的文字,这也许是难免的。然而,在当时出现的把“左”倾推向极端的芸生的长诗《汉奸的自供状》,则是不容忽视见不许重演的。芸生的长诗刊赍在周扬主编的《文学月报》上,这诗不仅给胡秋原扣上托派.汉奸的帽
6、子,还用粗俗下流的语言进行辱骂和恐吓。当时担任中共中央宣传部长的张闻天曾以“歌特”的笔名发表《文艺战线上的关门主义》一文,指出了左翼文艺运动中存在左倾关门主义,不同意把文艺视作“政治的留声机”的观点,既批评了胡秋原的自由主义的错误,又强调对他们“不应排斥与漫骂”,“我们的任务是教育他们,领导他们,把他们团集在我们的周围,而不是把他们从我们这里推开去”。:当时担任文委书记的冯雪峰也以“丹仁”的笔名撰写了《关于“第三种文学”的倾向与理论》一文,既批评了“第三种文学”的错误,又表示左联要克服宗派性,不应把胡秋原等视为敌
7、人,而应当把他们看作是盟友,反对“指友为敌”的错误。昝迅写了著名的《辱骂与恐吓决不是战斗》一文,批评了《文学月报》的错误。瞿秋白也认为这类错误应该纠正。可是,我们从1985年出版的高放、高敬增著《普列汉诺夫评传》中,看到了一些更加激烈的文字。例如说:“反动文人胡秋原”,“系托洛茨基的信徒”,“完全背叛了普列汉诺夫的艺术理论”,“他研究普列汉诺夫正是为了歪曲普列汉诺夫”,“为广咎这种‘第三种文学’寻找理论根据”。我认为胡秋原当时错误的性质及其与普列汉诺夫理论的关系等问题还娃值得认真研究的。上述论断是有待商榷的。胡秋
8、原研究普列汉诺夫是为了歪曲普列汉诺夫,为了替“第三种文学”寻找理论根据吗?胡秋原本人说,他在中学读书时就接触进步理论,1925年进入武昌大学继续倾向进步理论,朋友间常常讨论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并从留俄友人处听到普列汉诺夫的名字。不久,任国桢先生译的《苏俄的文艺论战》出版,其中附录了《普列汉诺夫与艺术问题》。胡秋原看了非常高兴,“从此增高对于科学的文学论与朴列汉诺夫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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