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堆汉墓的墓主人是谁——马王堆汉墓墓主人讨论三十年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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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马王堆汉墓的墓主人是谁——马王堆汉墓墓主人讨论三十年回顾湖南省博物馆——傅举有　　内容提要:马王堆汉墓的墓主人是谁？这是马王堆汉墓考古发掘中的一个重大的学术问题。也是国内外学术界关心的问题。这个问题，三十年来进行了两次大讨论。第一次是关于一号墓主人是谁的问题？经过讨论，以墓主是利苍夫人而告终。第二次是三号墓主人是谁？是利豨的兄弟还是利豨？已讨论了二十多年，尚未取得一致意见。周恩来总理说过:“像这样重大的发现，应该将墓主人的身份搞清楚。”为了使这次马王堆汉墓学术讨论会搞清楚三号墓墓主人的问题，本文对三十年

2、墓主人讨论作一个回顾，为会议讨论提供一个背景资料。　　关键词:马王堆汉墓　利豨兄弟　轪侯利豨　　马王堆汉墓的墓主人是谁？这个马王堆汉墓考古发掘中最重大的学术问题，在三十年前，却是月迷津渡，雾失楼台，叫人看不清楚。1972年，马王堆一号汉墓发掘之后，国家文物局局长王冶秋带着这个问题，向周恩来总理进行了汇报。周总理对这个问题很重视，指示说:“像这样重大的发现，应该将墓主人的身份搞清楚。”　　现在三十年过去了。在这三十年的时间里，盛大的马王堆汉墓国际学术讨论会已举行过好多次，我国最权威的两家文物考古学术刊物《

3、文物》和《考古》，也给予了最大的关心，前前后后发表了有关马王堆汉墓墓主身份的文章许多篇。这样，是不是月夜已经过去，晨雾已经消失，阳光普照了呢？“津渡”和“楼台”是不是不再迷失了呢？如果您想知道问题的结果，就请去参观湖南省博物馆的马王堆汉墓陈列吧，陈列的开头部分，在介绍三号墓墓主人时，标题是:“利苍之子”。说明:“三号墓主是利苍的儿子，逝于汉文帝十二年。年约30多岁。”您也许会向讲解员提问:“是继承爵位的那个儿子？还是别的儿子？”讲解员可能会对您说:“对不起，搞不清楚。”说明三十年过去了，至少在关于三号墓

4、墓主人，依旧是月迷津渡，雾失楼台，叫人云里雾里啊。　　前年春天，我向《中国文物报》社长李文儒先生提议:在《中国文物报》上开展一次关于马王堆三号汉墓墓主到底是谁的讨论。不久，《中国文物报》编辑部主任解冰先生打电话给我，要我把目前学术界讨论马王堆三号墓墓主人的情况先介绍一下。这时，我又改变了主意。我想马王堆汉墓发掘不是快三十年了吗？按照惯例，可能要举行一次大的学术讨论会，把这个问题，拿到马王堆汉墓学术讨论会上讨论不是更好吗？　　果然不出所料。为了纪念马王堆汉墓发掘三十周年，湖南省博物馆决定今年八月，举行一次

5、盛大的国际学术讨论会，国内外研究马王堆汉墓的学术精英，将云集长沙。学术讨论会，当然是讨论学术问题。马王堆三号墓墓主人到底是谁？这个马王堆汉墓最重要的学术问题，我想一定会成为会议讨论的主要问题。为此，在会议召开之前，搜集有关资料，写了这篇题为《马王堆汉墓的墓主人是谁——马王堆汉墓墓主人讨论三十年回顾》的文章，为代表们的讨论提供一个背景资料。  一  古代文献对马王堆古墓的记载　　我查阅了马王堆三座汉墓下葬后，二千多年里的各种有关文献，发现最早记载马王堆古墓的，是宋朝乐史撰写的《太平寰宇记》，该书卷一百十四

6、，江南道十二潭州条写道，在长沙“县侧十里”有“双女坟”。“双女墓即汉长沙王葬程唐二姬之冢。坟高七丈”。　　过了几百年，史籍的记载对马王堆古墓又多了几种说法；并且是同一本书，几种不同说法并录。如清同治六年（1867年）修纂的《长沙县志》卷三十年载:“程、唐二姬墓，即双女墓，在东门外。《汉书》长沙王发列传:发母唐姬故程姬侍者。景帝召程姬，程姬有所避，不愿进，而饰侍者唐儿使夜进，上醉不知以为程姬而幸之，遂有身，已觉非程姬也，及生子名发。”又载:“《通志拾遗》:‘长沙定王发墓及其母唐姬墓，各高十三丈，周迥三里，

7、墓高十八丈，其间相去三丈。’”又载:“楚王马殷墓在城外东北一带，相传三千三百六十七冢。”同一处墓地，冒出三种说法：西汉程、唐二姬墓，西汉定王刘发和其母唐姬墓，五代楚王马殷墓。清代、民国许多史书和地方志对上述三种说法都是并录。只有清代著名学者王先谦于光绪十四年（1888年）写的《湖南全省掌故备考》卷16陵墓，只录“汉二姬墓”一说。二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考古学家的考查　　1951年，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夏鼐副所长，率领石兴邦、安志敏、王仲殊、王伯洪、陈公柔、钟少林等考古学家组成的长沙考古发掘队，对马王堆古墓

8、进行了考查，认定这是汉墓群。1956年，湖南省政府将马王堆汉墓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三  关于墓主人是谁的第一次大讨论　　1972年1月14日至4月26日，湖南省博物馆对马王堆一号汉墓进行了发掘，出土文物一千多件。墓主人是谁？可供研究的，只有随葬器物上有“轪侯家”铭文和“轪侯家丞”封泥，还有一颗“妾辛追”的印章，而人名“辛追”任何史书都没有记载，于是，学术界掀起一场“马王堆墓主人是谁”的大争论。主要有如下几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也是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