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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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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学风格的审美价值文学风格是文学发挥其影响的积极因素,它不仅对读者的意识施加强有力的影响,而且也是他们获得享受感的源泉。风格决定着作品对欣赏者的审美影响的性质,使作家面向一定的欣赏者类型,又使欣赏者面向一定的艺术价值类型。 不同的文学风格有不同的审美价值。风格美不仅给人以形式上的满足,而且足以陶冶人心。雄浑刚劲的风格可以壮人胸怀,清新俏丽的风格可以舒人心脾,飘逸疏野的风格可以养人性情,沉著含蓄的风格可以启人思力……风格美之所以能陶冶人心,归根结底是因为它在审美的形式中凝聚了生命的内质,体现了人的各种生命状态、丰富的个性和
2、创造力量,表达了对于人生和艺术的价值取向,当读者在审美中与之相契合时,便会被它的艺术魅力和精神魅力所打动,从而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如雄浑的风格就体现了一种雄健的生命力量、恢弘的精神气概和浑然天成的风貌。如庄子的散文,正如明代方孝孺所说:“庄周为人,有壶视天地、囊括万物之态,故其文宏博而放肆,飘飘然若云游龙骞不可守。”(《张彦辉文集序》)“其言汪洋自恣以适己”。(《史记·老庄申韩列传》)豪放的风格与雄浑同具阳刚美,也即壮美,但它并非“具备万物”的包容,而是“天风浪浪,海山苍苍”,“濯足扶桑”式的豪迈超脱和“处得以狂”的狂放不羁。
3、如苏东坡的词。苏词改变了晚唐五代词镂金错采和婉约缠绵的作风,成为豪放派词的开山祖。胡寅说:“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宛转之度,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而逸怀浩气超乎尘埃之外。”(《酒边词序》)冲淡与含蓄同属阴柔美,也即优美。但冲淡有隐逸之志,表现了“平易恬淡”(《庄子》)的人生态度,如“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老子》),追求自然质朴,无斧凿痕。如陶渊明的诗。含蓄则体现了中国传统的处世态度和士人风范,也是一种内向的性格倾向。表现在文学上要求委婉曲折、蕴藉隽永,所谓“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刘大魁说:“文贵远,远必含蓄,或句上有
4、句,或句下有句,或句中有句,或句外有句,说出者少,不说出者多,乃可为远……昔人谓意尽而言止者,天下之至言也。然言止而意不尽者尤佳。意至处言不到,言尽出意不尽。”(《论文偶记》)含蓄的风格在中国古典作品中的涵盖面极大,这也说明它所具有的美更多地体现了中国传统的文化心理。不同的风格美,如“美色不同面,皆佳于目”(王充《论衡·自纪》),“皆足赏心,何必泥于一格也?”(沈善宝《名媛诗话》) 但由于人们的审美有不同的心理结构为基础,也有特定的语境或心境,因此对风格美会有不同的爱好和选择,并往往从而导致对适合自己趣味的风格作家和作品的
5、偏爱,这是不足为奇的。郎加纳斯推崇崇高的风格,狄德罗喜欢简朴的风格,歌德赞赏雄伟的风格,雨果爱好单纯的风格,叔本华欣赏质朴的风格。姚鼐主张“阴阳刚柔并行而不容偏废”,“文之雄伟而劲直者,必贵于温深而徐婉”,也有人偏爱朦胧、新奇、怪诞,如此等等。而“李杜优劣论”,则成了延续至今的一个公案。有人曾问袁枚:“杜陵不喜陶诗,欧公不喜杜诗,何耶?”袁牧曰:“人各有性情。陶诗甘,杜诗苦,欧诗多因,杜诗多创,此其所以不合也。元微之云:‘鸟不走,马不飞,不相能,胡相讥?’”风格欣赏中的偏好,归根结底是因为读者与作者通过风格的纽带达到了个性间的
6、吸引,灵魂与灵魂的相通,否则就如电流发生了短路。这正如刘勰所说: 夫篇章杂沓,质文交加,知多偏好,人莫圆该。慷慨者逆声而击节,酝藉者见密而高蹈,浮慧者观绮而跃心,爱奇者闻诡而惊听。会己则嗟讽,异我则沮弃各执一隅之解,欲拟万端之变。所谓“东向而望,不见西墙”也。话虽然如此说,但作为一个有修养的读者,尤其是作为一个鉴赏家和评论家,固然不必“圆该”,也即面面俱到,却也应广泛涉猎,这样才能遍知、遍识、遍品各种风格美,这不仅是一种神农尝百草般的审美认知,更是最丰盛的审美享受。所以刘勰又指出“务先博观”,“无私于轻重,不偏于憎爱,
7、然后能平理若衡,照辞如镜矣”。如秘鲁作家略萨对塞万提斯、雨果、海明威、卡夫卡、福克纳等古今作家的众多风格都很爱好,并有深刻的感悟。在西班牙语世界的当代作家中,他既欣赏阿根廷博尔赫斯的智化风格,也欣赏马尔克斯的感性特点,且作过深入的分析。他认为与博尔赫斯的风格不同,马尔克斯不讲朴实无华,而是追求丰富多彩,没有智化的特色,而是具有感官和快乐的特点;他因为语言地道和纯真而属于古典血统,但是并不僵化,也不好用古语,而是更善于吸收民间成语、谚语和使用新词和外来词;他注重丰富的音乐感和思想的明快,拒绝复杂化或者思想上的模棱两可。热情、有味
8、道、充满音乐感、调动了全部感觉器官和身体的欲望,这一切都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风格中自然而然、毫不矫揉造作地表现出来;他自由地散发出想象的光辉,无拘无束地追求奇特的效果。当我们阅读《百年孤独》或《霍乱时期的爱情》时,一股强大的说服力压倒了我们:只有用这样的语言、这样的情绪和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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