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耶？叹耶？悼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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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赞耶？叹耶？悼耶？　　《女歌手》是苏教版高中语文选修教科书《现代散文选读》中的一篇，文章以“那时候”起，以“现在”结，写了“女歌手”盖尔卡的童年和现在，而我认为，最后两节文字写长大后的盖尔卡是我们解读文章探究主题的一把钥匙。让我们以“航标灯”“盖尔卡”“父亲”“环境”为比较点，来找一找文章前后的几处文字对比，试图了解本文的主题指向。比较点“那时候”“现在”航标灯“那时候的航标灯还是用木头做的”“那些与铁浮桶连在一起的自动闪光航标”盖尔卡“盖尔卡不知为什么对此感到很高兴”　　“她只听到自己一个人的声音，她很高兴”“这位白皙的、不知何故总是默默无

2、言和忧郁的姑娘”父亲“父亲……双手抱着盖尔卡，爱怜地把她放在衣服上”　　“她则把细小而又香甜的暖气呼向他的胸脯”“她把父亲也葬在那儿，和母亲并排地葬在一个绿草如茵的小山冈上”　　“很少有人了解她……”环境“水中的悬岩的倒影在徐徐地晃动，山上的白杨林也在沙沙作响”“鹬纷纷从石头上飞起来，追越着小船”　　“浩淼的河面稍带寒意，平静如镜”“现在她在一个挺大的机关里工作，坐在一块绘图板的后面”“播放着欢快的乐曲和灯窗通亮的轮船”第一组对比：“航标灯”。那时候的木头做的航标灯与现在的自动闪光航标的对比。随着盖尔卡的长大，航标灯已经今非昔比，它不再是“5

3、散发着煤油气味”的需要灌装燃料的航标灯了，它不再需要像当年盖尔卡和父亲那样划着一只小船去一一点亮了，这意味着什么？你可以说，这意味着现代科技对原始落后生活的终结，意味着“航标灯史”上一次划时代的进步，但是对于长大后的盖尔卡来说，她心中留存的还是“那盏唯一的灯光，它是富有生气的、温暖的，她想念它，想念得如此长久而又有耐心”。这是为什么呢？　　再看第二组对比：“盖尔卡”。与童年失母、生活单调清贫相比，长大后的盖尔卡却显得更加沉默忧郁，无人理解。这又是为什么呢？　　来看第三组对比：“父亲”。那时候父亲把小盖尔卡捧在手心，“把她更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4、，而小盖尔卡“则把细小而又香甜的暖气呼向他的胸脯”。而现在父亲“和母亲并排地葬在一个绿草如茵的小山冈上”，“很少有人了解她从前生活得如何，在哪儿长大的，在想些什么”。父亲是盖尔卡的童年里最重要的一个角色，而这个父亲的角色变化很耐人寻味――　　1.不长记性的“丈夫”。父亲“卷了一支烟，开始胆怯地拍打自己的口袋”，自然招来小盖尔卡模仿母亲的样子和声音的一通“责骂”――“又忘带火柴了吧？！……拿去吧！你真是一点记性也没有！”父亲点燃了烟，“一面难以觉察地微笑着，一面用两只眼睛乜视着心事重重的小姑娘”。　　2.调皮莽撞的玩伴。“父亲沉甸甸地压在小船上

5、……常常使盖尔卡后倾，使她从吊座上跌下来”，又招来小盖尔卡的埋怨――“哎哟，哎哟！……有力气，就不要动脑子了！”　　3.善解人意的听众。小盖尔卡用尖细的小嗓门唱起了忧伤的情歌，而父亲在听她唱歌，“为了听得更清楚一些，他甚至把桨拍得很轻”5。父亲还送给盖尔卡一个美丽的称号――“女歌手”。　　4.温柔体贴的母亲。盖尔卡在船上睡着的时候，父亲“小心翼翼地移近吊座，把自己的棉背心扔到船头，双手抱着盖尔卡，爱怜地把她放在衣服上，上面再盖上另一件背心”……“父亲说着把她更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她则把细小而又香甜的暖气呼向他的胸脯，他真想说：‘你是我的小心肝

6、，你是我的小宝贝！没有你，我会怎么样呢？……’”　　5.沉默坚强的保护神。父亲的忧伤是黑暗中的忧伤，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才“抽着烟，谛听着夜色和自身的动静，思念着亡妻，考虑着女儿的现状”。在黑沉沉的夜色中，父亲就是那一盏点亮的航标灯，让盖尔卡“不会在黑暗中迷失方向”。　　那时候的小盖尔卡怎么会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那时候，她们“蛰居在远离人烟的小木屋里”，闻惯了煤油的气味，每天重复着单调的航标工人的生活，是父亲在寂寞清贫的生活中给了盖尔卡温暖、快乐和歌声。　　这样看来，诚如《教学参考书》所说的“文章最后一节又一次提到航标灯光，表现的是盖尔卡对

7、未来的希望”吗？“是一个光明的尾巴，是一个给人希望的尾巴”吗？显然不是！那么，文章的主题是感叹父女相依为命，在艰难的生活中相互取暖吗？也不尽然！　　请看第四组对比：那时候的“小河和群山都被染上了傍晚的夕光”，那时候“盖尔卡觉得傍晚是一位温和的、长着大胡子的、沉默寡言的老爷爷”，那时候的“天空是红彤彤的”，那时候“水中的悬岩的倒影在徐徐晃动，山上的白杨林也在沙沙作响”，那时候“浩淼的河面稍带寒意，平静如镜”，那时候“5鹬纷纷从石头上飞起来，追越着小船，羽翼底下的白色绒毛闪烁着光亮”，“野鸭喧喧嚷嚷地把水搅起阵阵泡沫”，“一只母鸭带着挑衅和大无畏

8、的神情时而游向小船，时而飞离小船，企图用这种方法使孩子们脱险”……这种诗情画意的山水和充满野趣的生活画面与现在的盖尔卡在“挺大的机关里工作，坐在一块绘图板的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