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贯之的自由主义——试论张佛泉政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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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2009-2010学年春季学期期末论文课程名称：中国现代政治思想主讲老师：袁刚教授论文题目：—以贯之的自由主义一试论张佛泉政治思想论文作者：学号：008320192010年6月摘要：本文拟讨论张佛泉先生的自由主义思想。张佛泉作为中国政治思想史上的自由主义大家，却研究者甚少，现有一些论著倾向于将张佛泉之思想划分为前后两期，认为前期乃是倾向于权威主义，后期方是自由主义真谛。然而，笔者认为，张佛泉前后两期思想并无本质上的差别，仅仅是由于社会背景不同而引发的政策建议层面的差别。本文尽量多地引用张佛泉论著原文，以求更好地探索

2、其思想状态。关键词：自由主义邦国主义权利自由（-）张佛泉生平简述论学人之思想，本不必赘言其人生平，然而张佛泉于大陆学界颇遭冷落，以致笔者与本校本院政治学硕士、博士生探讨之时，不识者颇多，故在此略作简述。张佛泉学名葆恒，生于1908年（民前四年），河北宝坻县人。高中毕业后保送至私立燕京大学，后留学美国，入普林斯顿大学政治学系，师从观念史研究大师亚瑟•洛夫乔伊。回国后，曾在《大公报》任编辑职。随后进入高校，任北京大学政治系副教授，西南联大政治系主任，以及燕京大学牛津一燕京试验导师制导师。1948年（民国三十七年）避难离开北平至台湾，任国立

3、编译馆编译及东海大学政治系主任兼文学院院长。1950年（民国三十九年），张佛泉辞去国立编译馆编纂之职，潜心一年余著述《自由与人权》一书。至1961年（民国五十年），张佛泉携眷赴哈佛大学任研究员，1965年（民国五十四年）起任加拿大卑诗大学（UniversityofBritishColumbia）正教授至退休。张佛泉少年留学美国，接受正统的西式政治学教育，不同于国内以二手翻译资料为起点了解自由主义的人士，张佛泉可谓民初中国少有的"学院派"自由主义者。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张佛泉在大陆较为活跃，诸如民主与独裁、本位文化与西化的大论战中都有他

4、的声音，《国闻周报》、《独立评论》和《大公报》是张佛泉发表文章的主要媒介。1948年避居台湾后，也多有政论，除此之外，张佛泉耗时十四月潜心著述，校阅六次的《自由与人权》也是在台湾写成，堪称中国自由主义经典巨著。(二)前人研究综述尽管张佛泉的《自由与人权》被许纪霖先生盛赞为"至今为出其右"之专著，然而，对于张佛泉这样一位在中国自由主义思想史中十分重要的人物，目前所有的研究显得较为单薄稀少，而且其中还以港台为多，大陆为少，但亦不乏卓有见解之作。大陆研究张佛泉思想的论述大致有，许纪霖的《共和爱国主义与文化民族主义——现代中国两种民族国家认同

5、观》许纪霖共和爱国主义与文化民族主义-2006(4);鞠巍的《西化派的纷争——20世纪30年代的西化派思想简析》鞠巍西化派的纷争一20世纪30年代的西化派思想简析［」］华北水利水电学院学报社科版2007(6);何卓恩的《从"邦国"下的"自由"到"自由"下的"邦国"》何卓恩从"邦国"下的"自由"到"自由"下的"邦国"——张佛泉自由论述的演变及其动因［J］人文杂志2009(3)陈奎德张佛泉：自由的卓越阐释者自由主义在近代中国［EB/OL］www.blogchina.com/name/kuide-chen,以及陈奎德发表在博客中的《张佛泉：

6、自由的卓越阐释者——自由主义在近代中国》'不过在大陆的研究成果中，除去何卓恩先生去年的成果外，其他论述或是在论自由主义之时顺带论及张佛泉之思想，或是并未系统成文，远不如胡适等人的自由主义思想反复为人探讨钴研，论著极丰。-现代中国两种民族国家认同关观［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港台关于张佛泉的论述则大致有，黄展骥的《"自由"的定义、事实、态度——评张佛泉笔下的三大"自由派"》，翁志宗的《自由主义与当代新儒家的政治论述之比较：以殷海光、张佛泉、牟宗三、唐君毅、徐复观的论述为中心》，何信全的《战后台湾对自由主义的诠释：以张佛泉、殷海光与朱坚

7、章为例》等等，港台资料收集较之大陆略为困难、故而不全之处恐难免。(三)有关前人研究的思考在上述研究中，论著者多将张佛泉之自由主义思想分为两个阶段，以避居台湾为分界。在何卓恩的《从"邦国"下的"自由"到"自由"下的"邦国"》一文中，更是极为清晰地划分了张佛泉思想的两个时期，在大陆之时，正处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之乱世，故而主张邦国主义，建立一统制机制以求自由，颇有突出权威之意。而避居台湾后，则更重自由，偏重认为邦国仅为人民然而，就笔者浅见，一学者之见解随时代变迁、社会演进而变化并非罕见，实为极为正常的现象，尤其对社会学科的研究者而言，所研究的

8、领域即与社会紧密相关，比其他学科更加注重和期望"经世致用〃，因而论著中见解随时代变化也属分内。然而，论著中给出的"政策建议"的变化，是否能印证一学者思想之变化呢？这或许是值得探讨的。就张佛泉而言，笔者认为，其思想乃是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