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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心理学报2005,37(2):268～274ActaPsychologicaSinica3调节效应与中介效应的比较和应用1,222温忠麟侯杰泰张雷(12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广州510631)(香港中文大学教育学院,香港)摘要讨论了调节变量的概念和调节效应分析方法,并简要介绍了中介变量的概念和中介效应分析方法。从研究目的、关联概念、典型模型、变量的位置和功能、效应的估计和检验方法等角度,对调节变量和中介变量、调节效应和中介效应以及相应的模型做了系统的比较。作为应用例子,在儿童行为对同伴关系的影响研究中分析和比较了调节变量和中
2、介变量。关键词调节变量,调节效应,中介变量,中介效应。分类号B841.2调节变量(moderator)和中介变量(mediator)是本文首先讨论了调节变量的概念和调节效应分两个重要的统计概念,它们都与回归分析有关。相析方法,并简要介绍了中介变量的概念和中介效应对于人们关注的自变量和因变量而言,调节变量和分析方法。然后对这两种效应模型做了比较系统的中介变量都是第三者,经常被人混淆。从文献上看,比较。最后,用一个实际例子进行两种效应的分析。存在的问题主要有如下几种:(1)术语混用或换用,1调节变量与调节效应分析两个概念不加区分。例
3、如,在描述同一个过程时,既使用调节过程的术语(interactwith,见下面1.2节),在本文中,假设我们感兴趣的是因变量(Y)和[1]又使用中介过程的术语(mediating)。(2)术语自变量(X)的关系。虽然它们之间有时不一定是因和概念不一致。如研究的是调节过程,却使用中介果关系,而可能只是相关关系,但按文献上的习惯而[2,3]的术语。(3)术语和统计分析不一致。如使用使用“X对Y的影响”的说法。虽然也可以考虑多[4]了中介变量的术语,却没有做相应的统计分析。个自变量的模型,但为了简单明确起见,本文在理论出现前面的任何一
4、个问题都会使统计结果解释含糊阐述方面只考虑一个自变量。不清,往往导致错误结论。仅在儿童临床心理和少1.1调节变量的定义儿心理方面的研究文献中,Holmbeck就指出了不少如果变量Y与变量X的关系是变量M的函数,[5][6]误用的例子。称M为调节变量。就是说,Y与X的关系受到第国内涉及中介变量的文章不多,涉及调节变量三个变量M的影响,这种有调节变量的模型一般地的就更少。从国外的情况看,一旦这方面的定量分可以用图1示意。调节变量可以是定性的(如性析多起来,误用和混用的情况也就可能多起来,所以别、种族、学校类型等),也可以是定量的(如
5、年龄、让应用工作者正确理解和区分中介变量和调节变受教育年限、刺激次数等),它影响因变量和自变量[7]量,会用适当的方法进行统计分析,对提高心理科学之间关系的方向(正或负)和强弱。的研究水平具有积极意义。图1调节变量示意图收稿日期:2004-06-303全国教育科学"十五"规划教育部重点课题(DBA010169)以及香港中文大学和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应用研究中心(教育部文科基地)资助。通讯作者:温忠麟,E2mail:wenzl@scnu.edu.cn2682期温忠麟等:调节效应与中介效应的比较和应用269例如,学生的学习效果和指导方案
6、的关系,往往与M的交互效应,所以这里的调节效应就是交互效受到学生个性的影响:一种指导方案对某类学生很应。这样,调节效应与交互效应从统计分析的角度有效,对另一类学生却没有效,从而学生个性是调节看可以说是一样的。变量。又如,学生一般自我概念与某项自我概念然而,调节效应和交互效应这两个概念不完全(如外貌、体能等)的关系,受到学生对该项自我概一样。在交互效应分析中,两个自变量的地位可以念重视程度的影响:很重视外貌的人,长相不好会大是对称的,其中任何一个都可以解释为调节变量;也大降低其一般自我概念;不重视外貌的人,长相不好可以是不对称的,
7、只要其中有一个起到了调节变量对其一般自我概念影响不大,从而对该项自我概念的作用,交互效应就存在。这一点从有关讨论交互的重视程度是调节变量。效应的专著中可以看出(例如,显变量之间的交互在做调节效应分析时,通常要将自变量和调节效应参见文献[8],潜变量之间的交互效应参见文变量做中心化变换(即变量减去其均值,参见文献献[9])。但在调节效应中,哪个是自变量,哪个是[8])。本文主要考虑最简单常用的调节模型,即假调节变量,是很明确的,在一个确定的模型中两者不设Y与X有如下关系能互换。例如,要研究数学能力的性别差异,将年级Y=aX+bM+
8、cXM+e(1)作为调节变量,这个问题关注的是性别差异,以及性可以把上式重新写成别差异是否会随年级而变化。如果从小学一年级到Y=bM+(a+cM)X+e高中三年级都获得了各年级学生有代表性的样本,对于固定的M,这是Y对X的直线回归。Y与X的每个年级各用一份测试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