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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由《禽兽》和《雪国》剖析川端康成战时的彷徨与超越摘要••《禽兽》(1933)和《雪国》(1935—1937)是川端康成战时的代表作,这两部作品屮的主人公对“虚无”美的探求,深刻反映了川端康成在战时彷徨与超越的心理路程,为我们深层解读战时的川端提供了一条路径。关键词:虚无;彷徨;超越屮图分类号:131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111(2008)10—054—04作者:李伟萍,滨州学院中文系讲师,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博士;山东,滨州,256613文学作品在很大程度上是作家心灵世界的折射,对视文学创作如同生命的川端康成来说更是如此。《禽兽》发表于1933年,《雪国》的创作则前后长达12
2、年之久。这两部作品的创作、发表时间正是日木现代史上最黑暗、复杂的年代。尽管,川端康成不只一次说自己从未受到过战争的影响,但前后长达15年的中日战争,也不可避免地使他的命运着上了战争的伤痕。因此,通过解读这两部作品,我们可以窥视川端战时彷徨与超越的复杂心境。-、对“虚无”美的探求川端康成曾说,《禽兽》是他“带着自我嫌恶的心情,一夜之间写就的”。美国的川端文学研究家唐纳德?金认为“对于川端来说,《禽兽》是他最初的虚无主义宣言”。该作发表于1933年7月,主人公“他”是个对所有人都失去信任的心理畸形者。“他”讨厌男人,也讨厌女人,因为“人,各自都装有一个我字”,遂以禽兽为伴。“他”从笼中鸟的初恋中,
3、发现它们爱情的纯真;从它们富有生气的跃动中,看到它们充满生命的喜悦。因而笼中的两只戴菊英“互相依偎,将自己的脖颈深深地伸进对方身上的羽毛里”的睡姿,令“他”十分感动,“胸屮不禁浮现孩提时代那段温暖而又纯洁的思绪”。此外,缸中的鲤鱼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也令他万分惊叹:在“这样狭窄的水域,居然也有这样一个微妙的变幻无穷的光的世界”。于是,他也渴望拥有“笼屮鸟”、“缸屮鱼”那样的生活。“笼屮鸟”、“缸中色”正因为没冇“自我”意识,所以不知藩篱的存在,在狭窄的空间内依然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此外,小说的最后写“他”的初恋情人花千子面对死亡“任人摆布”,极为坦然,“这种虚无的价值,闪电般地打动了他。”花千
4、子这种超越自我、超越生死的“无为”心境使“他”顿悟了现实纷扰的徒劳,获得了自由的心境。《禽兽》中的“他”沉浸在“禽兽”的世界里,而《雪国》中的岛村也同样是一个虚无主义者。在《雪国》这部作品屮,共有三个主要人物,驹子、叶子和岛村。“与其以岛村为中心将驹子和叶子放在两边,不如以驹子为中心将岛村和叶子放在两边似乎更好。”一一这是川端对自己《雪国》的解说,驹子的鲜活形象突出呈现在这部作品中,但是,岛村却是“雪国”这个世界里的主导者,驹子、叶子的美正是通过岛村的眼睛显现出来的。因此,驹子和叶子在实质上是岛村心灵的幻化,是展现岛村心理的“显示器”,是岛村自我的组成部分,分别代表了岛村作为客体的自我和作为主
5、体的g我。通过分析岛村与驹子和叶子的关系,我们可以看到岛村从自我分裂到自我融合的心理救赎过程。依据岛村三次去雪国的情形,我们可以把这个过程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岛村既迷失主体自我,又否定客体自我,从而导致自我萎缩的阶段。精神分析学家r?德马蒂诺认为:一个人当觉察或意识到自身的存在时便拥有了“自我意识”,从而拥有了“自我”,但这种自我意识中的自我“却不能自由地去超越它自身主客体对立的结构”“自我不但依赖客体,受制于客体,而且还被客体阻隔。”岛村初次去雪国是为了恢复心理健康,此时衣食无忧的岛村对生活感到倦怠无力,处在既被客体所阻隔丧失了主体,又厌倦了作为客体自我的生存状态。在青年时期舞蹈研
6、究家岛村曾是一个生活的积极者,对传统日本舞蹈的停滞状态感到强烈的不满,一种急切的心情促使他投身到实际运动中去。但是后来岛村却突然改行搞西方舞蹈,沉浸于幻想之中了。岛村意识到自己在现实世界里所进行的种种努力,只是给自身构筑了一系列非主体自我的“虚假的意识”,这种在实质上作为有限性客体的存在使自我的“主体性之大部分一或许是全部一一现在实际上都奉献并从属于那些必须认识到是幻想的内容:财富、权力、声望……或‘成功’”。作为一个寻求真正自我的人,岛村很自然地厌倦了这种生活。因现实的束缚失去了主体,又厌倦了客体的存在,这就是岛村初次会见驹子的心态。岛村玩世不恭的心态导致他把驹子仅仅看作是感官的、洁净的肉体
7、,驹子的存在对岛村来说只是给他提供了“娱乐性的趣味与满足”,并没有给他带来生活的力量,改变他倦怠无力的状态。因为“主体性如果被剥夺了它的客观内容,它便不再是富有意义的主体性,它迅速退化为毫无目标的活动”,“这种主体性都只能提供娱乐性的趣味与满足或瞬息的短暂的‘激动’,而即使是这些满足也不断地变弱并很快就变得辛辣而枯燥无味。”这一点可以从岛村在第二次赶往雪国与驹子会面时的感受得以印证,他非但没有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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